夏玖一愣，故意做出一脸紧张，看向皇上的眼中也有了一丝为难。

“只管讲！”皇上神情无异，但声音中却透着威严。

夏玖犹豫了一下，脸色恢复平常，这才说到，“皇上都说了，是流言。既然是流言那自然不是真的。”

皇上神情一缓，夏玖不由吐了口气，她知道皇上想听的根本就不是这件事是不是真的，而是想听一听她的态度。

若是她今日没有想好说词，或者直接说了实话或者谣言所传，她今天都不会好过。如今这闭口不谈，直接否认才是皇上最想听到的答案。

“那如果太子跟顾言，让你重新选一个，你会作何选择？”

皇上突然开口，让夏玖心中呼吸一窒。

她料想到皇上会盘问此时，所以早就做好了打算，但她没想到皇上这出的送命题还没完没了了。

太子可是皇上的儿子，皇位的接班人，而百里顾言即使受皇上重视，那也只不过是一个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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