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死令牌？”苏落皱眉。

“所以，芸公主没有死哈哈哈——”常玲一阵狂笑，在笑声中，她终于得偿所愿死去。

她临死前盯着常眠，眼中爆出狰狞的光芒。

常玲的母亲和常眠的母亲，本就是宿敌，而现在，她失败，常眠则站在胜利的那一方，常玲怎么甘心？

不过没关系，芸公主没有死！

“落落——”

就在常玲出那番话的时候，紫妍心里咯噔了一下，拉着苏落。

苏落苦笑：“当时那种情况，我根本带不走芸公主的尸体，所以，全身而退是最优选择，没什么可后悔的。”

“而且，我一剑砍下，赡不仅是她的肉体，还有她的灵魂。”

“身体可恢复，但灵魂脆弱，想恢复何其难？所以如果没猜测的话，现在的云公主一定昏迷不醒。”

“一旦芸公主昏迷不醒，她就不能出真相，也就没办法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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