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简寒偷偷瞥了一眼宫辰染，心中偷笑。

无论是密谈时还是后来他们的又一次会面，宫辰染始终占着先导优势，而自己，却无可奈何。

牧简寒很清楚，他们这些人顾虑太多了，说话做事无法真的全凭真心意愿。

不止他们知道这个事实，其他人也知道，所以从始至终牧家都很被动，也让牧简寒心疼牧怀羽。

付出了多少才能将牧家维持在这风雨中不倒。

可牧令音却不同，从某种意义上说，牧令音不属于他们的圈子范围，宫辰染就是得牧令音这样才能对付。

牧令音的这气死人的本事牧简寒再清楚不过，即便只是一时的口舌之快，牧简寒也挺乐意看看这一场戏。

牧简寒一脸看戏的模样在一旁不语，宫辰染愣了愣，但很快也反应过来。

“我是……”

“行了。”宫辰染刚开口打算介绍自己，便被牧令音抬手打断，“你什么也别说了，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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