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音左手撑在桌上，托着下巴，目光落在孟罡身上，“那四长老您认为是如何造成的？”

孟罡摇了摇头，捋了下自己的胡子，“不过，她身上的寒气，若真是在河里泡的，恐怕得泡上好几个时辰。但她身上没有灵力，在冰冷的河水中泡上这么久，就算命再大，也活不了。”

“那就很有意思了。”符音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巴，黑眸幽深透亮，深不见底。

若说之前的她是只无害的小白兔，那么现在的她，就是头随时会亮出利刃的大腹黑。

苏落落托着腮，看着符音，眨了眨漂亮的眸子，不禁感慨，“这世上怎么有人能在无害与腹黑之间，这么切换自如呢？”

“我一直都很无害的，好吗？”符音将视线转向她，冲她迅速眨了下右眼。

“你？无害？”虞佳宁摇了摇头，一副嫌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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