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韫：“……”

话都给她说了，他还能说什么？

“你也这么觉得，是吧？”符音见卫韫不回答，笑着问。

卫韫扬起一抹非常标准得体的笑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说又说不过她，但自己的灵力，最近一年多的时间里，确实没有进步，他还能怎么辩解呢？只能任她嘲讽了。

“盛伊人呢？她闭关前是什么实力？”符音托着下巴，歪着脑袋问了一句。

卫韫脸上的笑容又一僵，不想再继续这个对他恶意满满的话题了。

符音见他面色奇怪，忽然间福至心灵，“盛伊人的实力已经超过你了？”

卫韫努力保住自己最后一分尊严，坚定地反驳，“没有。”

符音点了点头，说道：“那看来盛伊人闭关前的实力和你一样了。”

卫韫：“……”

聊不下去了。

符音见卫韫这幅表情，瞬间便明白了他的答案，笑着调侃，“盛伊人好歹也是个圣女吧，她的事情应该也不少，怎么人家就晋级了这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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