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贱婢说什么？”孔月蔷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如夏。

如夏低着头，“奴婢如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贱婢！”孔月蔷再忍不住，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开健妇，上去揪着如夏的头发就是一顿打。

如夏似乎也习惯了，任由孔月蔷打着。

“你这贱婢，是不是收了闻冬暖的好处了？贱婢！敢背叛我！”不过几个巴掌，如夏的脸直接被打肿了，头发也是一团糟，甚至不知道断了多少了。

“没有，奴婢实话实说。”如夏咬紧了牙关，承受着一切。

“还不将她拉开？”姚典史看着撞如疯妇的孔月蔷，也是头疼不已。

上梁不正下梁歪，孔主簿讨人厌，他这个女儿也同样让人不喜。

“如夏是你的婢女，就算想替谁说话，那也是偏向你这边的。也没有证据说明，她被闻姑娘收买了，孔姑娘的父亲身为县衙主簿，孔姑娘更要以身作则，没有证据莫要信口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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