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立东没有说话，他一直在沉默，年纪大了，不想折腾了，但是他手下还有不少兄弟等着吃饭呢，不折腾又不行。

他看着任健焦急的模样，心思电转，沉吟道：“你去打听一下，萧雅的照片都是在什么地方印刷出来的？然后破坏掉，我们要消灭源头，同时，要毁灭万花筒影楼的信誉问题。”

“可是，毁灭了一个源头，再跑出一个源头来合作怎么办？”

任健知道，影楼只是负责拍摄，而裱花，镜框，相册啥的都会跟其它广告制作公司合作，当然也有独立拥有加工相册部门的存在，只是不多。

而万花筒刚刚成立，远远没有达到自己制作的程度，而完美影楼别看是老牌影楼，但是也是跟其它公司合作的。

“啧……”

孙立东现在有些烦躁，虽然年纪大了，什么事情都经历过了，但是最近的一些事情，还是让他有些不爽，这任健又是一个不动脑子的家伙，让他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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