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是什么？”

闻言，李含文顿觉无语，夫君的关注点还真是……奇特。

“空气就是……一种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一种人类生存离不开的东西……”她要怎么跟古人讲科学的东西啊？

见夫君一脸茫然的表情，李含文感觉有些无力，“你明白了吗？”

秦问天诚实的回答，道：“不明白。”既然看不见，摸不着，妻主是怎么知道的？她又怎么知道人类生存离不开？还有……妻主不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吗？她怎么会记得这个？

“不明白就不明白吧。”她已经放弃解释了，“你只要知道，我能弄出冰就行，比如这样。”说着，李含文伸出右手，本是空空如也的右手，瞬间出现一小块冰块。

秦问天微微抿唇，神色严肃，道：“妻主有告诉别人吗？”

“没有，只有你知道。”这么重要的事，她怎么会告诉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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