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辙拿起那些瓶瓶罐罐，都是德文，他按照上面写的功效，挑出几瓶来。

“嗯，教程说首先把卸妆水倒在化妆棉上。”楚淮飞念着。

司南辙就将那瓶淡橙色的卸妆液倒在棉片上。

“太多了，都滴到林阿姨脸上，流到脖子了。”司小景趴在床头，瞪圆眼不满质疑，“爸爸，你到底会不会啊？”

司南辙脸发黑，哼声把湿透得不停滴水的化妆棉，丢进垃圾桶，又重新拿了一张。

他一个大男人又没用过这些东西，哪知道要倒多少，教程又没细说。

第二次总算没滴出水。

楚淮飞忙又念：“手指夹着化妆品，拭擦脸部、额头。”

“夹住化妆棉，怎么夹？怎么擦，要用多少力度？”司南辙黑线。

楚淮飞脑袋要成拨浪鼓：“不知道，反正就这样写，我就这样念嘛。”

司南辙只能将化妆棉放在林拾月脸上，然后用夹着化妆棉边缘，轻轻拭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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