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成越！”柳方药脱口而出地说道。

见状，顾成越轻笑了一声，说道：“对，是我，不过我没想到你竟然还记得我，还真的是出乎意料吗了！”

“这就是出乎意料了吗？”柳方药扯了扯嘴角，不以为意地说道。

闻言，顾成越挑了挑眉，好奇地说道：“如果这都不能说是意料之外的事情，那什么才能算是意料之外呢？”

“我……”

这个时候，柳方药抿了抿唇，一时之间也是哑口无言起来。

同一时间里，柳方药说道：“你不是走了吗？为什么突然间还回来了？难道你还有什么阴谋诡计不成吗？”

“阴谋诡计？这当然是有的，你不是知道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吗？”顾成越戏谑地说道，“你现如今怎么还在询问我这个问题呢？”

“我问一问难道还不行了吗？”柳方药挑了挑眉，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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