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柳方药深呼吸了一口气，铿锵有力地回答道。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慕不珏轻笑了一声，反问道：“既然你是知道的话，那你为什么这么问，这不是多此一举的事情吗？”

“我问一问，难道还有错了吗？”柳方药撇了撇嘴，不服气地反驳道。

慕不珏闻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说道：“你想要问问，确实是没有任何错的，但是我不也是有权利不去回答这个问题吗？”

“你！”柳方药当下，就哑口无言起来了。

于是，慕不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你这是什么表情？你？你什么你？”

“你不准笑！”柳方药咬牙切齿地说道。

慕不珏却无所谓地说道：“阁下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跟付宁宁在一起呢？”

“她找我，说是要学武！”柳方药回答道。

慕不珏闻言，却看了一眼付宁宁，忍不住说道：“付宁宁，你难道还不肯放弃这个念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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