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方药嘴角抽搐了一下，停下了脚步，因为听到了易临秋的话之后，柳方药沉声道：“你说出这话的时候，是认真的吗？”

顿了顿片刻，柳方药微微一笑，说道：“你要想清楚再回答我，知道吗？”

“师父，你这么严肃做什么？”易临秋对其说道。

闻言，柳方药微微一笑，说道：“我只是让你闭嘴！”

听罢，易临秋倒是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尴尬地笑了一下，说道：“师父，你不要生气，气大伤身。”

“你知道这个道理，那你就不要惹我生气，不就可以了吗？”柳方药翻了个白眼，无语地说道。

顿了顿片刻，柳方药倒是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继续说道：“况且，我实在是无法明白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易临秋愣了一下，忍不住说道。

下一刻的时候，柳方药瞥了一眼易临秋，说道：“既然你是在维持，那么原来的他也是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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