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张瑞突然发问。

沈思辞想了想说，“您是个善良又有正义感、嫉恶如仇的人，您原本是凤霞城的城主。”心想，他可真是个城主专业户。

“是吗？可是现在的我不一样了，我是个邪修了。”张瑞眼神晦暗道。

沈思辞沉默了，如果张瑞回想起一切，发现自己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又会怎么样呢？

“我杀了很多无辜的人，才爬到这个位子上来。一切都早就回不去了，我半点都不想回忆起从前的事了，我觉得我现在过得挺开心的了……”张瑞神色复杂。

沈思辞表示了解，“忘了就忘了吧，做人本就要随性而为。”

“你这个小孩子，活得倒比我洒脱。”张瑞笑了，“那我就把变异五叶草给你们吧，当做我们师徒间最后的礼物了。”

“多谢。”沈思辞觉得有些遗憾，不过也尊重张瑞不想回到过去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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