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也跟你说过理由了,我不想轻易剥夺他人珍贵的生命,即使他们十恶不赦,虽然有特殊持枪证但也不该由我一个什么国家身份都没有的人去制裁。但是他们可不会跟我一样那么傻会对我开枪,我为了自保所以只能不让他们有开枪的机会了。”她的理由很蠢很可笑,又很简单。
Remember安慰她:“你不是军人,自然不需要一名合格军人的那份觉悟。”
“是的,像我这种死性不改的人是成为不了一个军人的,我也不想当军人。”她回忆曾经一件令她动摇过自己行为观点的事:“曾经我们配合公安机关武警部队抓捕捣毁一个贩毒组织,我打伤了劫持人质的组织头目,他落网被生擒了。后来审讯时我去监听室里听了,他说打伤他的我的行为才是最冷血残忍的;他说像他这种不仅贩毒手上还沾着人命的人如果落网了也难逃死路就算活着也是终身监禁,当初做那些事时候他也知道自己的下场,所以才会无所畏惧;他还说像他们这种和国家律法作对的团伙组织在监狱中等待死神降临才是最煎熬难受的,还不如在外面激战的时候就一枪毙了他。听完他的话我还挺触动的,那个时候我就在想,我的确好像才是最残忍的那类人,我自以为是不杀他们就能让他们感受到我的善念也对得起自己的本心,可这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大的痛苦,还不如像他说的一枪给他一个了结。”就连她被病毒折磨着也是如此,也想过还不如在当年就和所有人一起死亡算了,可这些念头是不负责任的,她也就只有痛苦的时候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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