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

苏蓉蓉不止是个小作精，还是个特别有忧患意识的女子。

人大多数都是自私的，能直面自己的阴暗面，且为此做出最有利的选择，谁又能说她笨呢？

“所以你才犹豫，要不要继续科考？”

这人也是真的有意思，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在乎自己妻子比科考重要的举子。

“对。”其实也不止这一个原因，更多的是他不确定会不会留在俗世。

彼时的楚衡自然不会和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人推心置腹，哪怕知晓对方身份，也没想着过分表现自己的能力，只随心处之。

“嫂夫人，这都是你爱吃的菜色，怎现在不动筷了？可是不合胃口？”

绫武帝回过神来，招呼苏蓉蓉吃饭，却发现她很是拘束，不由好奇她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废话！还能想什么？被你这么盯着，谁能吃得下去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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