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凝雪染着血的嘴角咧开一个弧度，笑的狰狞而又丑陋，“可是你回来了又能怎么样？在宸哥哥的眼里，你已经是个不洁的女人了，他不会再想碰你这个肮脏的女人。”

林燃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那场车祸之前，厉凝雪亲口承认了，她设计了一出戏，让厉司宸误以为她和方昊然有染，让厉司宸对她有所误会，彻底毁了她的名声。

要不是因为厉司宸以为她的离开，是因为选择了方昊然，说不定当初他会先一步找到她，她的孩子说不定也不会……

除了怨恨，还有自责。

林燃压下那抹刺骨的疼痛以及深深的自责。

再看向厉凝雪的时候，眼底有一种千帆过尽的苍凉，“你倒是冰清玉洁，他还不是一样不想碰你？”

林燃的话，可谓是句句诛心。

厉凝雪被绑在后面的手，紧紧的剜着掌心，疼痛减缓了她大吼出声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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