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殇大笑一声，“那必须啊。”

白凌云对眼前爽朗的夜无殇有了别的看法，原来夜无殇和传闻中截然不同，分明就是一个性情中人，不是傻子，更不是废物。

“你和传闻中的夜无殇判若两人。”

“你相信经历了一场生死会把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吗？”夜无殇举起白玉杯，示意白凌云敬酒。

两只白玉杯相碰，夜无殇和白凌云一饮而下。

“相信，经历过死亡，才能感悟到生命的真谛。”

夜无殇向白凌云投去了赞赏的目光，“不错，这也正是我的答案。”

“这不是你原本的容貌吧。”白凌云淡淡的说道。

夜无殇一愣神，自己用药涂在脸上改变的容颜，用灵元之气伪装出来的庞大体型，她自认为天衣无缝，从未被人识破过！

而白凌云却看穿了她！

白凌云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我天生嗅觉灵敏，你的身上总是有着太初枝，火蚕叶，纯阳芝混在一起的气味，这三种混在一起可以产生改变容颜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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