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如墨的寒气趋向空中悬浮着的赤霄血珠，使赤霄血珠停了下来，压制住赤霄血珠爆发出的力量。

北冥如墨扶额，又是这种强烈痛感，吞噬了他的理智，魔性使他慢慢蜕变成一只野心勃勃的野兽，彻底堕入魔道，变成真正的魔。

“北冥如墨，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是我啊，你为什么……会变得如此陌生？”

夜无殇的声音久久徘徊在北冥如墨的耳边，北冥如墨面色痛苦，他仅有的理智也被消磨殆尽。

“够了！趁我还没杀你，滚。”北冥如墨冰冷的眼神瞥了夜无殇一眼，就像是看路边的垃圾一样不屑。

北冥如墨松开了手，夜无殇的苍炎圣火也退了下去，赤霄血珠被压制，回到了夜无殇的丹田中。

夜无殇抬眸看着这个曾经无比熟悉的男人，竟然有一天会亲口说出这样令她心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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