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殇轻笑一声，唇角的笑容愈显讽刺，又带着几分苦涩的意味，在夜卿寒的眼里看来，不知道是讽刺她自己还是在讽刺北冥如墨。

“嗯，知道了，还倒是挺不好意思，打乱了他的所有计划，不过……他好像，不认识我了。”夜无殇不断的回忆着北冥如墨陌生的眼神和冰冷的话语，心中感到深深地刺痛。

夜卿寒一惊，没有想到，魔性原来发作的这么快，短短一年时间，已经控制了北冥如墨的记忆和七情六欲，使他忘记了所爱之人。

北冥如墨真正所爱之人能有几人？唯有夜无殇一人罢了！

“咳……那个，其实小九妹，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之前猜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这一切，都是在情理之中。”

情理之中？

夜无殇将这四个字问了问自己，哪来什么情理之中，难道这也是命中注定？不，这也太荒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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