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斋先生是东林领袖，是江南士子心目中的楷模，你一个白丁，竟然敢如此与牧斋先生说话，真是无理之极，你们就算是从京城来，不要忘了，这里是扬州府，是江南。”吴继善说道。

“不错，江南的士林是同气连枝的，你狂妄无知，冒犯牧斋先生，我们复社就第一个不会与你善罢甘休。”吴伟业接着说道。

“好，好，好，今天我真是开眼界了，黑的竟然成了白的了，你们左一个扬州府，右一个江南，我想问问你们，这扬州府，这江南，现在是谁的天下？建奴、逆贼、还是大明？”

“钱谦益、吴伟业、吴继善，还有雷士俊、孙枝蔚、张恂你们几个，别看你们一个个衣冠楚楚，道貌岸然，你们自己做过的那些见不的人肮脏龌龊之事，自己心里面明白，在此多事之秋，一个风尘女子不忘大义，救人于水火，行良善之举，你们竟然不知羞耻的还来此找事，恬不知耻到不如一个风尘女子，还有脸说什么东林领袖，士子心目中的楷模，我呸，真是不要脸到家了。”项阳手指他们，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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