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蛾扑火，值得吗？”昊天玉帝问道。

他是个理智的神仙，或许当初是道祖身边的童子，他很能忍。以至于后来凡间，传出他叫张百忍。

“当然！”王母说道，显然她不是那种任人拿捏的。“若是一辈子活在别人锋芒之下，委曲求全，我宁愿神形俱灭！”

相对昊天玉帝，王母心气高，受不得委屈。

“既然如此，那我就陪你吧，师妹。”昊天玉帝温柔地看着王母。

王母一怔。

师妹？这是从前他们还是道祖身边小童时的称呼。那时都还很单纯，她称呼昊天玉帝师兄，而昊天称呼她师妹。

后来随着权势扩大，两人渐渐疏离。

冷不丁听到这个称呼，王母甚是感伤。

“师兄，咱们赌一把！若是输了，责任由我一力承担！”王母对昊天玉帝说。

昊天笑笑，并没有说话。

王母主动找到接引准提，说天庭要和西方教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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