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

睁开眼睛，顾心舟有些目瞪口呆，以往的观念被颠覆，他不知道发生这样的情况是好还是坏，这和他了解的情况似乎截然不同。

良久，他眼睛一亮。

“不过，这样也好！”

有些人，会因为自己的情况与身边的人相同而得到一种安全感，而有些人却会觉得这是泯然众人而感到焦虑不安。

顾心舟就是后一种人，他不和别人比长较短，他只追求自己需要的东西，他从来不认为自己与众不同，却又宁愿自己与众不同。

顾心舟脑海里飘过一个念头。向来如此，就一定是对的吗？

“那也只是“向来如此”罢了，从我开始……就再不是这样子了！”

肯定了自己的特殊情况之后，顾心舟仿若找到了精神支柱，内心不再迷惑。

重新闭上眼睛，意识控制那一缕任由他宰割的灵气，按照功法所述的路线，运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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