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问的别多问。”凌天絮挥挥手：“啊对了，回头叫十一过来替他们换药。还有，别忘了明日卯时，黎王府训练场，你们俩来报道。”

要不是凌天絮提起这事儿，上官朔约差点儿都忘了，现在凌天絮也算是他的老师了。想到自己也可以修炼真元，上官朔约高兴地应道：“九嫂放心，保证准时到。”

出门之际，杜轻衣回头看一眼傻狍子似的上官朔约，笑问：“小姐真要训练他们？”

“闲来无事，给自己找点儿事儿做。”凌天絮漫不经心地说：“而且，十一那丫头毒术天赋万年难得一遇，不好好培养，可惜了。十二的话，修真天赋尚可，但若换一条路，一方大能也未尝不可能。”

“换一条路？”

“武修。”

“倒也是个出路。”杜轻衣笑了笑，笑容中却有几分苦涩。

凌天絮知她心中所想，杜轻衣本是官家小姐，一夕之间家破人亡，流落青楼，受人凌辱，不仅毁了身子，也毁了她修行的根基，凌天絮正是在她轻生之时救下的她。凌天絮身边的人，或多或少都是有点儿修为的，唯有杜轻衣，手无缚鸡之力。这些年来，她也不是没有尝试替杜轻衣修复根基，奈何苍云大陆因为位面问题，灵植匮乏，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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