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的老师？反派学院的教师？”怀空看着张零惊讶的表情，忍不住笑道：“你真当我们对你们就一无所知吗？

尊者大人在向我们传达我佛法旨的时候，早就告知了我们。”

说着，怀空将手一扬，一张庄严的天盖就出现在了二人的上方。

遮住了雨水，也遮住了张零对傀儡的绝大部分的操纵。

只能看着，和说话，连跑都做不到。

一个傀儡的死，他没有太过惋惜，毕竟能做的已经都做了。

可玄奘大师所赠予的“锦襴袈裟”恐怕就不保喽。

“既然我都是将死之人了，你可不可以回答我一些问题。”张零笑道。

“想拖延时间吗？想等着李无或者那个叫花子来救你吗？”怀空看到他到了此时还笑得出来，不禁眉头微动地说道：“他们是不会了。

李无那小子志大而才疏，还与我佛无缘，明日一战结束后，他注定要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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