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知道了?!
画菀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无比的惨白。
她知道萧云漠的厉害,在他的面前任何辩解都是无用的。
他知道了,就是代表他有绝对证据。
画菀看着萧云漠有条不紊的擦拭着自己的手,动作是说不出的迷人而优雅,但那双眼睛深处散发的那股阴戾之气,却让画菀的手脚冰凉。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萧云漠又抽出一张纸巾,语气冷淡。
“大概三年前,那个人格消失的时候。”
他的另一人格知道很多他所不知道的事情,直到他彻底的吞噬掉另外的人格,再加以推敲,想知道真相不难。
可画菀却像遭到了重击,身体轻颤,摇摇欲坠。
居然那么早就知道了,那为什么……为什么一直没有说?
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萧云漠清泉般好听的嗓音再次响起。
“至于我当时没有说,一是没有时间,二是……”萧云漠忽然抬起头,脸孔俊美而邪意,眼底如同一团漆黑的浓墨,诡谲莫测。“太便宜你了,不是么?你杀死了我的孩子,你觉得……我会让你那么轻松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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