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千语抬头看他。

“为了芊芊，你甚至离开了萧云漠的身边，想要为她亲手报仇。那个时候，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芊芊这么维护你，明白了为什么我在她的心中比不上你。”

慕惊鸿俊脸紧绷着，语气却很是锋利。

“可是，现在我却替芊芊觉得不值。如果当初，她不是觉得对不起你，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慕惊鸿握紧了拳头。

然而，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却是他！

如果当初他没有和画菀合作，没有怀着别样的目的接近罗芊芊，这一切就根本不会发生。

他很后悔，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看清楚自己的心意。

可现在，后悔却已经晚了。

面对着慕惊鸿的指责，洛千语并没有生气。

她能理解慕惊鸿心中的怨恨，她自己也是一样。

“白紫烟应该没有翻身的机会了，现在就只剩下画菀。画菀身后的人是萧靳冥，想动她很难，我会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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