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的目光转落到慕初秋身上，语气缓了几分，“你多和阿深说说话，或许能让他醒得快些，有什么情况及时叫我。”

慕初秋红着眼眶，朝他点了点头。

一旁的程韩张了张嘴巴，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林肆拉出了病房。

门外，林肆看着程韩，开口道：“她昨晚那样子什么都不知道，你又何必对她说那些狠话，让她自责？”

“可少爷如今变成这样确实与她脱不了干系！”程韩握了握拳，忿忿不平道：“正是因为她什么都不知道，我才更要说。少爷暗地里为了少夫人做了那么多事，她从来都不知道。既然少爷不说，那我来替他说。”

“阿深说不说有他自己的考量，你就别瞎『操』心了！”林肆问，“查明原因了吗？是谁对阿深下手？”

“还没！”程韩摇了摇头，想了想继续开口道：“对方虽然不是专业的杀手，但好像早就预料到少爷会出席晚宴，而且对天上人间周围的环境很熟悉，似乎早就埋伏在那里就等着少爷出现，对他下手。还有令人奇怪的一点就是，他对少爷开枪之后完全可以立即逃跑。可他并没有，而是将附近的车引爆，像是一种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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