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把她当成了朋友，他们又是一起过来的，出自对朋友的关心，所以才会如此紧张。

韩子莫这样说服自己。

察觉到他就要挂电话，许晗急声叫住了他，“韩公子……”

“嗯？”韩子莫从鼻腔里发出好听的单音节。

“谢谢你每次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都第一时间出现，谢谢你不计较我的出身和我做朋友，谢谢你送我入场券，帮我要签名……”许晗的另一只手贴在玻璃窗上，试图去触摸到他的身影，指尖摸到的却依旧是一片冰冷。

他们之间隔着的不仅仅是这一层玻璃与这几十米的距离，而是一个宿命。

似乎察觉到她的语气有些异常，韩子莫关切的问，“你还好吗？”

“我没事。”

只是她不该贪恋他的温柔。

“韩公子，再见。”

或许，再也不见。

以后，她会尽量离他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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