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的公寓里少了些许生气，空气中隐隐还能闻到属于疯婆子的香味。

楚亦沉不自觉的眯起了眼睛，不停深吸气，恨不得闻多一点。

只可惜这股香味很淡，若有若无，让他并不能那么准确的捕捉到。

之前相处的一幕幕慢慢地在脑海在浮现。

这里似乎到处都有她的影子，挥之不去。

两人虽然相处不久，每次都是说不上三句话就开始互怼。

但不得不承认，只有在疯婆子面前，才是最真实的自己。

习惯了和她拌嘴的日常，现在突然有些不适应。

哪怕她人刚走没几分钟，他居然开始有点……想念她了。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楚亦沉猛地睁开双眼，真想甩自己两耳光，把自己打醒！

他这是在干嘛？

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有什么可值得留念的？！

笑话，难不成没了她，他就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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