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印象中的王瑞茵，是开朗的，是不怕困难的，就比如之前她忽然查出怀孕，面临被学校开除，被男朋友甩，被同学指责孤立，等等困难，她都笑着挺了过来。

那时候，那么困难，她都没有服软过，那时候，那么困难，她说话的声音依然没有变过，底气很足，热情洋溢……

她的声音，何时像今天这样过，就好像很惧怕，很恐惧，又很担心某种东西的发生一样……

“我，我没事，郡然，就是想，想问你一个问题。”王瑞茵回答他一句，依然还是毫无底气，声音怯生生。

肖郡然心底越发担心，“到底怎么了？茵茵？？

“没事，真的没事，我就是想问，你哥今晚加不加班。”

“我哥？”肖郡然眸光一转，“茵茵，你现在情绪很不好，因为他是吗？？”他没有回答王瑞茵的问题，而是反问她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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