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珺努力克制自己往悲观方向想去的思绪。

定了定神，“楚枫，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喜欢书，在没买它之前以为是高雅风趣贤书，可当你打开一看，发现它是一本低俗恶趣的书。这时，你会怎么做？”

说完之后，李月珺发觉不对。怎么能这样形容自己，这感觉也太怪了吧！

“高雅和低俗本是一体，没有低俗何来高雅之说。高雅让人顶礼膜拜，低俗让人生厌唾弃。可这世间有谁会一直高雅如神似的活着，低俗我们经常嗤之以鼻，可到头来才发现是我们一直看不起的俗陪伴我们一生。”

秦墨虽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提出自己的观点。

李月珺沉思一会儿，道：“雅俗共赏，它们本是一体。可如果本是一体的雅俗，它的躯体却住着一个不属于它的灵魂，这样的书你还能做到雅俗共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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