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到底在天玉瓶里装的是什么啊？”顾知晴眼看着楼幻月越走越远，忍不住问道。

“装得当然是酒了啊？”楼幻月想都没想的就说道。

那里面装的可是灵虚通灵液啊。那么一大罐，我也不知道够不够圣龙血驹觉醒。

楼幻月当然明白以顾知晴的心性，只是想明晓所赠之物的价值，但是那个东西的价值委实是太大了。若是顾知晴真的要还，怕是还到死都没有机会还清了。

对楼幻月而言，灵虚通灵液不过是蓬莱山顶一棵古树的树枝汁液罢了。之所以被人族神化，不过是因为物以稀为贵，加上灵虚通灵液确实只有极少数能够从蓬莱山上流向人族。但对顾知晴而言，莫要说一瓶，便是一滴，他也弄不到，除了蓬莱山顶，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大椿树了。

若是世人知晓了灵虚通灵液的来历，那么灵虚通灵液的效果再好，也不会有那么高的价值，自打潜入皇都那段时日，仅仅是散播了一点灵虚通灵液的消息，便是惹得皇都差点震动，楼幻月算是知晓了对于人来说此物的价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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