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是因为这样，叶蓁的心就跟针扎一样难受，她攥紧了心口的衣服，揪作一团。

她盯着白素素的眼神古井无波，宛如一潭死水。

最后，她受不了跑出来咖啡厅。

看着她跑远的背影，白素素得意地勾了勾唇，就算她现在不肯签字，总有一天她也会让她签的。

叶蓁跑出咖啡厅后，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她只知道自己好难过，好难过。

跑累了，她就停下来走，她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眼泪哗啦啦的往外滚。

不知不觉，她走到了白云湖附近，湖岸边有几张长木椅，她走到一张椅子处坐下，双手抱着腿，下巴抵在膝盖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的湖面。

入冬的N市，总是阴雨连绵，很快天空就飘起了细雨。

叶蓁就像个没有灵魂的洋娃娃，蜷缩在长椅上，仍由冷风带着细雨灌进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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