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还有个人人都避之不及的非酋命。

付行琛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敷衍地点头，“是，您老人家说的都对。”

“哼，不信咱们走着瞧。”付老爷子一看，就知道他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不悦地给了他一脚，然后气愤地离开，走到一边的桌子旁坐下。

付老爷子这一脚踢得有些重，付行琛避之不及，往后踉跄了两步才稳住身形。

付行琛吃痛地拧紧了每天，这可真是亲生的。

不同于付老爷子的气愤，顾老爷子从一进来，目光就一直锁住顾君撷没离开过。

他蠕动双唇，苍老的双眸渐渐溢出了一层水雾，心情像过山车一样起伏不定。

“君、君撷？”

顾君撷微微颔首，“爷爷。”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气，顾老爷子的泪水一下就克制不住了，他拄着拐杖疾步走到顾君撷面前。

顾老爷子努力睁大被泪花晕湿的双眼，想要把眼前的人看清楚，“真的是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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