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看看她的脸。”男人皱眉，接着道，“我总觉得太过巧合了。”

晨默又摸了许久元妡的脸颊，额头，鼻梁……

半晌道：“她这张脸…应该曾被人动骨易容过。”

“你确定？”男人反问。

“十之八九。”晨默答。

“不是蔻儿回来了就好。”男人仿似松了一口气，心间又产生了一个念头，“难不成…是有人照着蔻儿的样子给她易的容？”

晨默依旧答，“不好说。”

男人冷不丁看他一眼，“你今夜有能好说的话吗？”

晨默正欲离开，男人又拉住他，倒抽一口凉气，“能不能给她换成她原本的样子？我看着这张脸瘆的慌…”

晨默沉思，“她原本啥样子？”

“…”

晨默走后，

男人仍坐在床榻边，饶有兴味地看着元妡，伸手抚过她的长睫，

“这人…又被易容，又被下药，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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