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敖璃问。

“后来......”战铭顿了一下，“后来就是我率着大军攻入了昭朝的京城，踏进皇宫的时候，昭帝已经自杀身亡了，精卫也不知所踪。”

“不知所踪......”敖璃喃喃，“不对，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他明明说等你的，意思应该就是会在昭朝的皇宫里等你攻进来，不应该提前消失的。”

“是。”战铭点点头，“这一层我还是赫连唯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但后来回来了，才发现这一层。可那个时候，精卫就已经不大对了。”

“这一点我倒是可以说明一下。”秦歆见战铭几乎和盘托出，想着自己既然上了敖璃这条贼船不如就索性上到底吧，反正漫长的岁月如此无聊，不如找点事情做做。

“哦？”战铭看向他。

“你查过精卫的阴阳簿的吧。”秦歆对敖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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