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两人都明白。

这个调查，并不是指去调查那群早已亡命的废物，而是……

那个明显临时反水的杀手。

卫空青双手环胸，就与李白斗目送着厉翌远去。

“小祖宗。”李白斗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不留个活口？”

因为，这但凡留个活口，依照卫空青的非人手段……

哪有问不出来话的。

卫空青斜眼。

她觑过一眼困惑的李白斗就转身向门内走去，意味深长道：“你啊~还是太年轻。”

司晏殊可不傻。

他愿意再借孟家杀人蛊，不过就是为了再试探一下。

能杀最好，不能就算了，这样还不得罪人。

毕竟，伤势未愈，潜龙大伤……

这时候要是孟家再落井下石，司晏殊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李白斗一噎：“……”

小祖宗，这真的好吗？

一个看起来比他小三轮的人，竟然这样老气横秋的跟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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