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元完全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她，简直是把他气的五脏剧烈。一次他忍了，两次他也忍了，这是第三次了，接着还会有无数次！

他真的忍无可忍！

顾元把傅菡歌的脸板正，逼着她正视自己：“我告诉你，就算你想死我还不会让你死，你要是死了谁跟我做交易？”

交易？

傅菡歌在心底冷笑一下，看吧，始终只是一场交易，并不是因为感情。

她眼里瑟瑟的，但还是拼命拿出精神回击顾元，“交易我还是会照做的，该履行的义务我都不会赖你的账，你不用每天挂在嘴边。”

她说的很轻，如清风飘来，散了，也就走了。

顾元傻在原地，傅菡歌已从他身边走过去，最后倒在床尾。

他在做什么？他刚才为什么会那么气？这种感觉顾元也说不上来，他吞了口唾沫，床尾的方向断断续续有哭声传来，一抽一抽的，是人听了都能感觉到这个人的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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