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安面不改色的回答：“是的。”

老看守嘴巴一扁，露出不忿的神情，声音跟鹅叫一般尖锐沙哑，絮絮叨叨个不停，“真是的，又是一个来镀金的，这个国家把国家炼金术师当什么了？之前才弄了一个矮个子的小毛孩，现在又来……”

牧子安对他的话充耳不闻，静静的跟随，没有任何的意见。

这种态度，让老看守从嗓子里哼哼了两声。

他带着牧子安来到图书馆一处僻静的角落，这里毕竟是国家图书馆，占地面积极大，这样隐晦的角落也有不少，之前来这边的时候一对情侣携手走了出去，让牧子安老是怀疑空气中弥漫的这股怪味到底是什么。

“开始考试吧。”老看守弯腰，把纸笔拍在桌子上，掐着怀表监视。

牧子安开始做题，他总觉得有点别扭，这种正规又简陋的考试，不在他的预料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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