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称王的秘诀是什么？”

牧子安站在被岩浆染红的海岸线上，身后是当初那跪倒在他面前的流浪者首领，他此刻一边被调皮的圣女使劲拽着衣角玩，一边垂首聆听尊主的教诲。

“这···臣不知。”

男人冷汗津津，杂乱的长胡子被好奇的圣女揪着玩，见牧子安不说话，心中越发的惶恐，他当然不会相信恶魔的慈悲，绞尽脑汁，用尽一生的智慧思考着合理的解释。

“是??运气？”首领小心翼翼的给出了答案。

静。

安静。

忽然间，牧子安哈哈大笑起来，盛赞道：“不错不错，有趣有趣！”

“运气，没错，这不就是那以虫冒龙的把戏吗？眼界昏庸，优柔寡断，废物的他们能成为王的原因，可不就是运气吗？”

“可那又如何？这气运如水流，君主如扁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命运变化无常，尤弥尔掌控了巨人之力，艾尔迪亚人就可以坐拥帝国三千年！而马莱拥有了巨人之力，同样是杀伐果断，四处掠夺蹂躏，让这域内诸国失声，让这大地遍布灾难，让所过之处尽皆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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