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蒻这才想起来，自己脸上还带着面具，而这面具的模样，还是顾肃。

楚蒻：“……”

她算是明白为什么燕凌霄的表情一直有点怪怪的了。

估计以为她有啥怪异的嗜好吧。

楚蒻在心里骂了一通自己的系统——不管为啥，反正就是想骂。

之前死不出声天天升级也就罢了，升级成功之后，给的居然还是这么鸡肋的东西。

…虽然也是活了吧，但现在还是一天说不上一句话，基本跟个废物装置没啥区别。

楚蒻撤掉面上的面具，有些烦躁的揉揉自己的头发。

然后揉下疑似头皮屑的玩意。

我擦。

楚蒻这才想起自己好几天没洗澡了。

楚蒻：“......”

天天被鬼追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人都给搞傻了。

楚蒻不想起自己几天没洗澡倒还好说，一想起来，就觉得全身上下无一不在痒，恨不得马上就找一处泉水，一个猛子扎进去，把全身上下搓掉一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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