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江湛,你、你大半夜吼什么?”
黎苑总觉得眼前的江湛有些吓人:“是不是我又睡觉不老实摔下去了?”
“你说呢?”江湛咬牙切齿地道。
他一把抓住黎苑的手臂。
“江湛,你干什么?”
“不记得自己刚才说什么了?”
黎苑眨眨眼。
她刚才说什么了吗?
“或许,你可以想想,你刚才梦到了什么。”
她梦到了什么?
想到她刚才做的那个梦,黎苑的小心肝一颤,再抬头,对上江湛阴沉的面色,她挤出一抹笑容来:“江湛,我是不是说梦话了?我说什么梦话了?”
“不记得?真的不记得吗?”
黎苑赶紧点头。
“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江湛将她从床上扯了下来,将他的行李包打开,露出里面的东西:“这是什么?”
黎苑:“……”
“想起来了吗?”
“这不是气球吗?”
“你真的觉得这是气球?你刚才在梦里可不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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