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预料外的回覆令她为之一愣，既非神明也非魔鬼，她下剖释的大意了第三者，也就是人类，在她看来人类固然有这大概性，但想要到达神明的境界却是不可能的事。

奈子向她诘责道：“那你幕后的那家伙真相属于甚么种族？”

对于这个疑问，诹访子也只能摇头表示道：“我不知道，大概是人类吧。”

对凌霄存在的定义，哪怕是相处过二十多年的她也无法给出肯定谜底，而这个带有疑问的回覆则是当前给她感觉非常靠近的谜底。

面带不信神色的神奈子明显对这谜底抱有疑问：“大概！人类？你在说笑吗？那真相怎样一片面类啊？”

“全知…并且很强。”

这是诹访子对凌霄的评估，二十多年的相处，至少她还没见过有甚么疑问是他回覆不出来，即便是碰到不懂的疑问，他也会本人去讲求然后给出非常适合的谜底，并且在战争上也没一次是赢过他，不管是偷袭、强袭还是突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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