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语气很轻松，程之均却没有说话。

凌霄：“我只剩下一天时间。这个游戏里究竟有几许个我，我接续定。但我晓得，我只剩下一天时间。不管我本日能不能过关，程先生，我有望翌日我主动接洽你的时分，你能问我一个问题。”

程之均问：“你怎么晓得，翌日的你会主动接洽我？”

“我有一个办法。”

程之均没有问这个办法。他挑了挑眉，说：“甚么话。”

凌霄看着手表上的时间一秒秒地走向六点，只剩下非常后两分钟。他说：“你问阿谁我——凌霄，如果你只剩下非常后一天，哪一个是你的走运数字。”

从和凌霄说话首先，程之均就陆续站在适才的天台边沿，他看了眼远处钟楼上的时间。间隔六点还剩下一分钟，他道：“我有点好奇，你的走运数字是甚么？”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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