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缓缓而逝，九戾就在一旁，看着商心慈，不时再瞥一眼古月方源。

“好了，今天就这么多。我明夭还会来的……”商心慈还未说完，一个身影就猛地窜到了她的面前。

这眼前的身影让她身体猛然一颤，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脸！

没有眉毛，都是烧伤，头发也只剩下一些，还缺一只耳朵。不是方源还是谁？

商心慈着实吃了一惊，身后的丫鬟甚至惊叫出声。

“干什么？！”那个身躯魁梧的老蛊师，张柱立即大喝。

“张小姐，你行行好，买了我的货吧！”

方源是谁？寻常人顾脸面，可他可不要，直接跪在商心慈面前，跪地哀求。

白凝冰默默地站在远处，饶有兴趣地欣赏起方源的表演。

九戾看着白凝冰，又看了看商心慈，以及地上的方源，眉头一皱。

这个时候，商心慈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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