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域不耐烦的揪着她的领子把她拎出自己怀里，“我再问你，两家的事你到底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还有谁知道了？”

沈芝蕙激动地眼泪就这样被吓得停在眼睛里，流不出来，为什么程天域发狠的模样比刚才那些人更可怕。

“我回老家，是，是叔伯说起的，我，继母也说过......可你为什么要生气，我还没有......”

不等她说完，程天域反手就甩了她重重地一巴掌，她能感受到嘴里腥涩的血味在蔓延，却忘记了要哭。

“不管程家欠沈家什么，昨晚牺牲掉我爱的人救你，就已经足够还清了！何况幕后主使是你自己，就算你死了也不为过！别以为我不知道廖之寒身上连着你脖子的绳索是假的，这场局你算计够狠的！所以这一巴掌，是我替她打的！从今往后，我除了会让人打钱给你，我们就再也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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