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头到底在哪里？

白炎幽鹅的这个问题，还真就把李思敏给问住了。

确实，既然这一切能够发生，那么势必有一个源头的出现，才滋生出了这一切不必要的烦恼与麻烦。

“你是想来指责我是吧？指责我，对你来说，便是你想要的源头是吧？

“好！我承认，源头在我的身上！因为我小时候不懂事，和小伙伴儿们一起玩耍，去捉白天鹅，捉到它们以后想亲自用手感受一下它们白皙的羽毛摸起来到底是什么感觉。可我并没有想要去伤害它们呀！我只想摸摸它们的羽毛而已，难道这也有错吗？

“再说了，那个疯子‘它’一直在强调‘它’样貌变得那么得可怕，是因为我造成的这一切……是因为我把‘它’的样貌给毁掉的！这是哪儿跟哪儿啊？为什么我有点听不太明白呢？‘它’到底是什么？‘它’和我小时候捉白天鹅又有什么关系？你还说要是我再死了的话，一定不会让我再死不瞑目的。到现在我都没捋顺清楚这些复杂的关系为什么会搅和在一起！就算是我再死个一百次，按照目前这个情况来看，我也依旧得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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