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儿，你先出去。”

过了会儿，夏长衡的情绪稳定了，对站在一旁的夏天姝说道。

“我不！”夏天姝立刻道。

夏长衡微微皱眉，看着她。

刘氏见了，朝夏天姝递了个眼神：“姝儿，你出去。”

夏天姝看了看夏天歌，又看了看夏长衡，最后脚一跺，重重地哼了一声，非常不满地离开了。

夏天姝离开后，夏长衡又看向刘氏。

刘氏淡淡地朝他笑了笑：“我还是留下来吧。不管怎么说，天歌也算是我的女儿。”

这会儿，刘氏装起了大度。

夏天歌站在旁边，没有拆穿她。

“歌，歌儿，你娘亲她……是怎么过世的？”夏长衡平复了一下心情，声音有些苦涩。

“一个月前，有灵术师来到燧城……”

接下来，夏天歌就把李三娘去世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下。不过，她没有提发生在她自己身上的遭遇。关于小苗那一部分，她也没怎么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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