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苏念坚信顾慎行眼睛没瞎，所以能看清他们对面男人穿得什么衣服。他脑子应该也没坏掉，所以应该能用一秒的时间分析出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所以他吃枪药了吗？

大半夜不回家，跑来质问人民好帮手是不是空虚寂寞冷，出来找人聊以慰藉……

苏念真想跟他说一句，何必上楼呢，不然咱们一起去另外一个地方喝茶吧？

那地方老正义了。绝对不会有坏人。

但看顾慎行那恨不得把对方射死的架势，她到嘴边的话，还是很理智地咽了回去。

对方也很无语，两天前接到报警，说有人在超市被打了，打人的人潜逃，被打的人哇哇乱叫，非得闹出个是非对错，给对方以颜色。

他接了案子，调了监控，看到了事情全部情况。平心而论，他认为苏念做得没错，但就职业操守而言，苏念的行为就上升到了专业名词为，——防卫过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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