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9.

顾慎行彻底无语了。

苏念变脸比翻书还快，让他完全没有接招的余力啊。

“我说念念，你怎么突然这么严肃看着我，我有点不习惯。”顾慎行咳了声，端坐着，小动作的一下一下往苏念身边挪，结果被苏念给用了个靠枕拦住。

“别往我这挪了，不然我离开。”

顾慎行立刻不动了。“念念，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啊，我犯了错你也直接说，你这样我真慌。”

苏念蹙眉，“你还有慌的时候？”

“你说呢！”顾慎行这回是真委屈，“我在你面前那地位就跟小蚂蚁，不，还不如小蚂蚁呢！我颤颤惊惊的，生怕惹你不高兴了，你一脚给我踢出去，给我拒之门外……”

“好了你闭嘴。”什么话让顾慎行说了都听着别扭。说着说着就变了味道。

苏念咳了声，暗暗在心里呼了口气，道：“你不出去就闭嘴，别跟我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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